,还是觉得有几分不安。
“孙总经理不是已经吩咐过了,不让对那个叶冷峰动手脚吗?”
孙英禾听了钱虎这句煞风景的话恨不得把他掐死。
奈何他现在身体没有恢复,就只能坐在床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老头子说什么你唯命是从,我说什么就非要三番五次地去吩咐你才能做得到,钱虎,我看你是活够了。”
说罢,孙英禾飞快的从托盘上拿起那只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的指着钱虎的脑门,他浑身抖的像个筛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我错了,我不应该乱说话,您就饶了我吧。”
钱虎一番声泪俱下的求饶也让孙英禾身心愉悦,猖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摩挲着手枪,把这东西当成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行了,别在那里哭嚎,像是嚎丧一样。”
钱虎眼看着他收回了那把手枪才放下心来,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那个老家伙说叶冷峰动不得就动不得吗?”
孙英禾此时自信的不得了,认为只要自己对着叶冷峰打出一颗子弹,那么他必死无疑。
他死了,孙震文那个老东西也奈何不了自己。
自己可是他剩下的唯一的儿子了。
孙英禾冷笑一声,似乎已经看见叶冷峰倒在血泊之中的惨状,丝毫没有注意到低眉顺眼的站在自己身边的钱虎眼中刻骨的恨意。
“对了……”
孙英禾拍了拍脑袋,对着一旁的钱虎勾勾手指。
“你过来,还有一个特别的任务让你去执行。”
钱虎僵硬的走上前去,不知道这家伙又想让自己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邹诗诗……你还记得吧。”
就在那一瞬间钱虎呆若木鸡,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孙英禾的这句话。
他要对邹诗诗做什么?
看到他这副样子的孙英禾满意极了。
“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