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堂上有两个人是有特权的。
一个是这褚遂良,我懒得搭理你就不搭理你,即使是皇帝也不行,你不高兴我把官帽一摘,大爷不伺候了。
另一个是将作监少监阎立本,画画的时候或者看着什么景色想画画的时候,即使皇帝问话也不搭理。你敢在旁边瞎逼逼,没准抄起墨汁就泼你一脸。
但这两位名声太大,一个是大书法家,一个是大画家,根本不在乎官位。属于那种不上朝也不扣工资那种。因为这两位对朝廷那点俸禄是真看不上眼,有上朝那功夫写一幅字一幅画都够一个月的俸禄了。再者,就像是杨师道似的,在朝堂上是中书令位高权重,但出了朝堂别人反而更看重诗人的身份。褚遂良和阎立本这样的,即使是布衣,走到哪别人都得供着,不在乎朝堂的身份。
上百人进太极殿纷纷落座,不过皇帝不在家也没有了往日的肃穆,都在攀谈为什么要开朝会,是不是和昨日的传言有关,看来陛下是真被围困住了。
绝大多数人到齐,文臣前三的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杨师道纷纷穿上靴子站在御台前。
“可不能让几位相爷累着。”孙传文笑嘻嘻招手令金吾卫将三人的坐塌搬到正中央。还摆上茶几奉上热茶。
长孙无忌微微点头致谢,随即看向李勣。
李勣立即起身展开兵部加急文书:“兵部八百里加急,蜀王起兵三千攻武功,十六藩王皆反,韩王徐王密王发兵围攻茅津渡。”
“反了?”
“怎么会有人造反?”
“胆大包天!”
“天下大乱百姓苦不堪言,必须迅速平叛!”
“一群为一己私欲之人简直是祸乱天下!”
“必须尽起精兵驰援茅津渡。”
“对对,必须保证陛下安全。”
朝堂上瞬间炸锅。
一个个文臣武将气愤填膺,撸胳膊网袖子,那架势恨不得藩王在面前他们就要动手干架了。
李靖程咬金尉迟敬德等人一脸崇拜的看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