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之后几人就用这几个办公桌当饭桌,弄了好几盘菜,三荤素。本来云会就饿了,一看着几盘冒热气的肉菜直接就饿急眼了,但也不好意思先下手,不过云会也不是个羞涩之人。一天的交往下来见这几位都是豪爽之人,于是动筷子的时候也不装作高雅了,大嚼大咽,几人谈笑风生。云会又夹起一块玉米饼塞进嘴里刚开始咀嚼便觉得一股非常刺舌的苦涩味溢满开来,就像吃了一团旧墨干纸一样,云会刚想吐出来,哈彪忙问:怎么了?
云会也不好意思先吐出来在给人家回答,只得含着说:这饼里有什么东西有怪味。哈彪道:不要紧,给你杯米酒一冲就好了。云会道:我还是把这东西吐出来吧。哈彪道:放心,那是黄玉米和黑糙米混了,不打紧,喝了吧。直接把酒给到嘴前了,云会也不好意思不喝。咕嘟一口就感觉那东西化了直接流进肚里了。云会忙道:不对劲啊,哪有糙米遇水就化了。哈彪不怀好意得一笑:当然了不是糙米了,是我提前往饼里夹了黄符。云会大惊:你给我吃哪个干什么?哈彪道:干我们这一行必须吃黄符这可不止是规矩更能保住小命。
云会道:咱就是个杂志社怎么还得搏命?哈彪笑道:杂志社是个幌子。我们这几个人是要亲身去探灵除邪,用这些亲身体验写成文章。云会懵了:不是?你逗我?胡编几个恐怖故事随便找个写手就可以干,至于让咱们几个冒着风险亲自去干?这个杂志社还怎么运行?哈彪大笑道:你尽可放心,我社资金来源其实还不是靠卖书,我们用经历写下的东西主要也不是给社会上的普通读者看,而是,,,说到这,哈彪表情神秘到扭曲,给下面的圣灵看的,他们要了解还在人间存在的众多灵魂的情况就要靠我们这些凡人亲自去探知,然后给他们写下来汇报。而我从小就被一个老道选中,逼着我干着行,教我道术授我武艺,后来见光凭着一个乡下人的身份不好在更大的世面上混开,才去了武校,挣个文凭和身份。
反正我从小练得武艺比武校艰苦得多,进了武校就跟玩一样。好了,说远了,总之,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