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上这么不干净,也不怕把我睡出毛病来。”
……
叶瑜然一口气堵在胸口,想要骂人。
你嫌别人脏,你别睡啊。
一口一个脏,你还睡得挺积极的,怎么,翻旧账啊?
还有
啊,她们身上“脏”,不是东西,那他们这些睡人家的男人算什么东西?
什么锅配什么盖,明白吗?
只有无能的男人,才将自己的目光老盯在女人身上的贞洁牌坊身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嘴里的那个春娘比这四个丫鬟干净,你就想纳了一个身体干净的回来,是吧?”叶瑜然的表情极冷,“你是不是还想说,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也是人家大少爷的通房丫鬟,我配不上你?你要不要我给你重新娶一个黄花闺女进门?”
朱老头表情讪讪的:“你怎么扯到你身上了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哎呀,不说这个了……我还不是让老五那臭小子给气糊涂了。春娘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麻烦你了,我还有事,你忙你的。”
说完,丢下叶瑜然就跑了。
一副有鬼撵的样子。
说句老实话,叶瑜然真的是越来越看朱老头不顺眼了。
别说她穿来得晚了,朱老头已经成了糟老头子了,就是年轻的时候遇到年轻时候的朱老头,就他这“物化”女性的作派,她也不见得能够看得上眼。筆趣庫把女人分成三六九等,有贞洁牌坊的就是好女人,能够娶回家当媳妇;没有的,就是烂女人,贱货,活该被人踩到脚下……
那她想问问了,他是从哪里来的?
他若不是从女人肚子里钻出来的,难道是从狗肚子里钻出来的?
瞧不起女人,不把女人当回事,那他这个从女人肚子里出来的人算是个什么东西?
不也是一个物件儿?
朱老头要纳新妾,但妾室进门得喝绝孕汤的消息,在朱五的安排,李氏的推动下,终于传了出去。
这个消息,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