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柳父非要计较那点“胭脂钱”,她也没办法,但她可以说明,虽然家里的账本是归四儿媳妇管的,但她们的“胭脂钱”都是她们各房自己管的。
比如柳氏养的猪啊、兔子啊,进进出出,那账也是算得清清楚楚的。
每个月月底,都会让大宝、二宝他们帮忙核对,然后交到柳氏手上。
除此之外,这次烫粉厂的事情,看着是李氏在出头,其实她也只占了“八分之一”,没办法,谁让朱家的儿媳妇多嘛,再加上朱八妹,一共八个人,一个都没少。
“所以说啊,亲家公,我实在不知道你们在闹什么,如果是管家之权,管家之权还在我手里,只不管把上不了台面的‘账本’丢给了老四家的,又让老四家的干了烫粉厂的辛苦活,老大家地坐在后面捡现成的就行了,这也值得闹?”叶瑜然一脸苦恼,说道,“如果真要闹,要抱不平,我觉得应该是二儿媳妇、四儿媳妇才对,干的活最多,拿到的最少,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有儿子了,结果去上学的却是老大家的……读书那才是长脸的事情,最长脸的事情都在大房了,还要怎么样?”
一条一条地掰扯,说得人哑口无言。
你说钱,人家说“经商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而且事成之后又不是没分钱给你;你说管家,管家权还在她手里;你说脸面,那行,现在读书的就只有大房的儿子,这不是脸是什么?
反正说来说去,最占便宜的就是“柳氏”,这样了都还要闹,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另一边,柳父、柳母十分惊讶,他们连忙回头望向了柳氏。
因为,他们只知道朱家的账本归李氏管,烫粉厂也是李氏管,却不知道在这账本之下,钱是分到他们闺女手里的,就连这烫粉厂,他们女儿也占了八分之一。
也就是说,当时他们找女儿商量的时候,女儿根本没告诉他们这一点,他们一直以为——柳氏都是捡别人“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小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咋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