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说再多也没用。你只要别给我和你儿子拖后腿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想管你。”
说完,没有再理他,直接走了人。
朱老头站在原地,一阵气闷。
——几次想要修复老婆子的关系,结果都没整好,这个老婆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日子,到底还要不要过了?
——难道真要跟现在似的,看似一家,却一直各过各的?
作为男人,朱老头多少有些不甘心。
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已经老得不能动了,某方面的需求也没有老得不能“动”了。
明明有婆娘,却过得跟个和尚似的,这滋味……
怨念渐起,树欲静而风不止。
另一头,里正、族长接到秦寡妇死了的消息,立马操办了起来。
说句老实话,这个老婆子一死,反而让他俩松了口气。
不管她跟朱老头曾经是不是真的有一腿,这事都不能有,而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他们也希望,随着她的死亡,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秦寡妇男人是独子,上面也没了长辈,所以这事论理说,也只能由朱族长自己亲自出面了。
他一边按村里的老规矩,准备着丧礼,一边喊了朱五,让他赶紧给朱谷、朱粒两兄弟带消息,让他俩回来一趟。
外面的钱再好赚,老娘的事也是头等大事,丧礼不归,那就是大大的“不孝”。
当兄弟二人听到自家老娘的逝去,倒不觉得意外。
毕竟那天回来以后,秦寡妇就一直躺在床上,身上的血也断断续续的,一直没断干净。
不是没请村里的赤脚大夫帮忙看过,可惜这“病”人家也没快速根治的办法,只能慢慢“养”着。
就他们家这条件,能半饱度日就不错了,哪里买得起那些精贵的东西,给他们娘补身体?
于是,一拖再拖,也就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若不是朱五给他们介绍了一些短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