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都知道他是哪样的人了,还那样“试探”他,她不是比他更傻吗?
——不过,他那天的反应真逗!
岑夫人看着女儿的反应,心里越来越凉:完了!女儿这真的是对朱七起了心思啊!
她有些急了:“你怎么说的都是顺德的事?那你刘师兄呢?”
“娘,你是不是糊涂了?我都没见过刘师兄,我能说他什么?”岑莺语讶然,说道,“顺德是因为性子单纯,像个孩子似的,又经常和光济一起玩,我去找光济的时候经常碰到,这才慢慢熟了。刘师兄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他又不可能跟光济玩,我一个大姑娘,没事也不可能去找他,我上哪儿知道他的事?”
岑夫人一拍额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岔了:“哎哟,该打,我怎么想到这上面了?”
“娘,你想到什么上面了?”朱莺语狐疑。
总觉得,她娘想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姑娘家家的,还是别问了。”岑夫人觉得丢脸,不肯说出来,直接转移了话题,“那行,你要是没什么意见,那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等到时候,你刘师兄回来,让你爹问问他的意思,再看看他家里人是怎么想的,到时候再说。”
“哦!”受过一次教训之后,岑莺语不想让自己想得太多。
别她这边“畅想”完了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结果她娘又来了一句:“宝贝女儿啊,这事怕是不行,要不然我们再换一个人吧?”
岑莺语:“……”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水性杨花”,天天在换人呢。
另一头,刘建同可不知道岑先生有意将女儿许给他的事,他刚刚结束完宴席,准备踏上归程。
在朝廷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府试罢了,连秀才都不是,官家自然不会弄什么鹿鸣宴之类的,顶多像之前在义康镇一样,由主考的最高长官出面,弄了一个宴席,邀请考中童生的诸位学子一聚,以示庆祝。
在这样的场合,也轮不到他刘建同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