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他就会千百倍地还回来;他的世界很容易满足,容易到即使只是一个善意的眼神,他都能回你一个灿烂的笑容。
县试结束,可以说所有人都“解放”了,同时却又是最紧张的时候,因为三天后,县试结果就会出来了。
朱七、岑光济跟着大家逛了几天义康镇后,渐渐也开始担忧了起来:我到底考得怎么样呢?
“师兄,你说,要是我没考上,我爹会不会生气?”岑光济小声地跟朱七讨论着。
朱七摇头,诚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那你娘呢?你娘会生气吗?”
朱七再次摇头:“不会,我娘说过了,今年考不上,明年再考。”
“要是明年也考不上呢?”
朱七眨着眼睛,说道:“没事,我可以回去教书。我娘说了,即使考不上,我也学到了东西,可以回村里开个书塾,教村里的孩子,或者我的侄子们读书。”
他十分自豪,表示大宝、二宝就是他启蒙的,看他把大宝、二宝教得多好。
所以他完全不担心,他教不好别人。
岑光济:“……”
突然有些羡慕,怎么破?
不像他,家里只有他一个男孩子,考不考得上都是他的事。
终于,到了揭榜的日子。
这天天还没亮,客栈里就已经热闹了起来。
掌柜的和店小二等,也都早早地起来,收拾妥当,准备报喜了。虽然他们不知道是店里的哪一位书生考中了,但那么多考生,总有那么一两个能够落到他们店里吧?
县试过了,虽然还要参加一个府试,才能够当“童生”,但能考过县试,那也是一种光荣。
岑先生带着朱七、岑光济、刘建同等人赶到现场时,那里已经人山人海,挤成了一堆。
“看来我们是挤不进去了。”刘建同一脸无奈。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在外面站着?”岑光济年龄最小,个头也是最矮的,他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想说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