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被点到名的朱七,缓缓从书案前抬起了头:“啊?”
他一脸茫然,显然没有听见大家刚刚在说什么。
同窗有些哭笑不得:“朱兄,这都要县考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
还有人探头去看了一下朱七正在看的书,更是无奈极了:“朱兄,临时抱佛脚也不是这样抱的,这都是历年的题目,今年又不一定要考,你光看这个有什么用?”
朱七无辜脸:“先生让我看的。”
岑先生给朱七开小灶的事情,其他人也都知道。
若是别人,或许他们还妒忌一下,可换成朱七就不一样了。
因为岑先生每次开了小灶,只要他们问,朱七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哦,你们问先生今天讲了什么啊,他讲了……”
或者说,先生什么也没讲,就让他看了什么书、背了什么东西。
那大量的书和要背诵的东西,他们自己看了都头疼——先生怎么想的,这么多东西,哪里背得完?
当然了,朱顺德是个怪胎,人家过目不忘,这本事他们也没办法!
所以,岑先生开小灶开得“理所当然”,他们也妒忌不起来——想一起开小灶,可以啊,欢迎一起“背”。
诸位同窗丑拒:“……”
——不!
——谢谢了,先生,我们背不动!
平时课堂里的那些东西,他们就觉得已经够吃力了,再加上这个“小灶”,他们得哭死在茅房。
谁要敢妒忌朱七的“小灶”,那就是脑子有病。
没看到岑光济,作为岑先生的亲儿子,人家都没这待遇吗?
“又是先生让你看的,”同窗这咋舌,“这先生也是的,都不让你休息一下吗?”
“咳!”岑光济轻咳了一声,提醒诸位,他还在呢,所以不要当着他的面,说他爹的坏话。
同窗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庆幸自己没说什么过份的话。
朱七茫然:“休息了啊,我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