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还被婆婆欺负成那个样子,族长、里正也不见替她出头?
说什么“对得起”她,要真的对得起她,当年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草垛上的时候,怎么没有人替她做主?
秦寡妇抬起头来,鲜血从额头滑落,流向了她的脸庞。
刹时之间,她的面容变得可怖起来。
她咬了牙齿,愤恨地吐出了三个字:“老虔婆!”
——又是她,怎么什么通通都是她?
什么好事情,这个女人都占了,凭什么?
她恨,恨老天爷不公,同样是女人,凭什么这个女人生了那么多儿子,男人还活得好好的,又是盖新房子,又是出了读书人,简直就是人生的赢家。
她妒忌,她愤怒,似乎所有的恨意都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老虔婆,好,好得很!”
另一头,族长离开秦寡妇家,满肚子的不高兴。
路上还撞到了秦寡妇的两个儿子,冷着脸将他们训斥了一顿。
什么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脚踏实地,整天就只知道偷鸡摸狗,走捷径。
为了以示警告,今年的冬红薯,他们家就别想了。
朱谷、朱米吓了一跳,赶紧扛着锄头跑回了家,还没到家门口,就扯着嗓子喊:“娘,不好了,族长说,今年的冬红薯名额,不给我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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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然从里正家出来,就在半路上碰到了朱三壮、朱四虎两堂兄弟。
令人诧异的是,这两人居然在吵架?!
等等,不是说这两堂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特别好吗,怎么会突然吵架?
她立马站在原地,“偷听”了起来。
“四虎,你啥意思?”
朱四虎一把甩开朱三壮的胳膊:“我啥意思,你心里不是清楚吗?”
朱三壮一脸茫然:“我清楚啥了?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火啊,有事说事,说清楚不就好了?”
“呵!说清楚,我倒想说清楚,可这事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