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着,大家都是女人,日子都那么难过,没必要互相为难……”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叶瑜然打断了她,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同根娘却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不敢相信:“你什么意思?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林三狗的,是他强了,我才怀上的。”
叶瑜然没理她,转过头对林族长、林里正说道:“她是你们林家村的人,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你们调查起来应该更容易一些。我不是歧视寡妇,我只是有点奇怪,她一个寡妇到底是怎么把日子过得像现在这么好的。”
林族长、林里正朝同根娘望了过去,目光宛如探照灯。
同根娘顿时紧张了起来:“什么好不好的?我过的,还不是村里人的日子?我又没有大鱼大肉,绫罗绸缎,过什么好日子……”
“我嫁给朱老头这么多年,他都没钱给我买一根银钗,不知道你一个寡妇,除了种地又没有别的收入,你头上的发钗是哪来的?”叶瑜然没看她,慢悠悠地点了出来。
同根娘这才猛然想起,今天因为是“大喜”的日子,她特地将压箱底的东西翻了出来。
她当年拎着一个包裹就嫁到了林家村,根本没有什么嫁妆,再加上男人死得早,没给她留下什么家底,可以说除了那两亩养活娘俩的地,他们“一贫如洗”。
一开始,她也没想混到这一步,可是谁让她没有男人,又经常有一些二流子在院门口晃悠,终于有一天没能守住,让他们得了手。
她知道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她不仅不会得到同情,还有可能会被骂“水性杨花”、“苍蝇不叮没有缝的蛋”之类的。
惨一点的,被赶出林家村、被浸猪笼都有可能。
同根娘不想死,她有儿子、有地,她坚信,只要儿子长大了,她的好日子就好了。
所以她破罐子破摔,谁给她东西,她就跟谁睡。只不过她做得比较隐蔽,没有朱家村的秦寡妇大胆,还挑了一两个老实的,做了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