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了?!”
“把人给哀家拦下来!”
……
“太后,晚了,已经到……宫门口了,据说已经跟陛下的人交上手了……”
“他要动手,都不知道跟哀家打声招呼吗?
!”娄太后气得直接摔了桌子,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
嫡兄要动手,会不跟她联系?
不会是……
娄太后感觉到了惊悚。
不会是消息没传进来,直接被申屠宇寰那小子派人给拦住了吧?!
连忙喊了宫人,把娄皇后、丽妃二人给请过来,还有已经生下来的小皇子以及小皇子的生母……
一个不留,全部绑过来。
再派人向国公爷送信,就说……
……
一只鸽子才刚刚飞出去,就落到了某个人的肩上。
他一伸手就抓住了。
姜思源眼尖,一眼就看到这只鸽子的腿上绑了一张纸条:“总兵大人,这不会又是信鸽吧?!”
朱六望着手里的信鸽,沉默。
这是第几只了?
说来也是奇了,就好像全天下的信鸽都是他养的似的,自从朱六进京了以后,就信鸽通通都爱往他身上落。
也因此,他知道了娄家的打算。
尤其是某位国舅爷的打算……
拆开纸条,上面果然写着通风报信的内容——是娄太后的人写给娄国公爷的,通知对方勤帝已经发现,并且……朱六恭恭敬敬地将信鸽和纸条送到了勤帝申屠宇寰跟前。
勤帝申屠宇寰看到这张纸条,一声冷哼:“秋后的蚂蚱,也只能做最后的挣扎罢了。”
让朱六按原计划行事,务必掌握所有罪证,把娄家一干人等全部拿下马。
显然,勤帝的目标不是解决一个娄家,而是要将与娄家有牵连的所有人全部拿下。
他早就烦透了整天被人指手画脚,这不能做,那不能做,压在头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