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敢”。
既然他们不想起来,李氏也没强求,道:“我想你们搞错了一件事情,不是我朱家斤斤计较,孙大娘在义诊上闹了一场,就要把她怎么样。而是她做得太过分了,我们家好心搞一个义诊,回馈乡里
乡亲的,她不领情就算了,回去后居然还往朱家身上泼脏,说什么朱家搞义诊是为了骗钱,还说我们朱家狗眼看人低,是个势力眼……”
孙大娘说的那些话,李氏一条一条拎了出来,直说得在场的各位后面一阵冷汗。
他们一直以为朱家爆发,是因为孙大娘在义诊上闹的那通,结果现在才知道,哪里是因为那一通了,明明还有后面那一串。
孙大娘说的那些“酸话”,泼的那些“脏水”,哪一个不是他们听到过的?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私下里嘀咕:“这谁知道啊,人家做生意的,哪个不是为了赚钱?人家朱家要是不赚钱,干嘛搞这一出?一得名,二得钱,多好的事啊……”
“人家是聪明人,不像我们,一帮泥腿子,啥也不知道。玩不过人家,就不要玩,还是老实一点吧。”
“果然不愧是朱家人,啧啧啧啧……”
……
酸,肯定是酸朱家的。
又有名,又赚钱,这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是没有人眼红朱家,只不过现在大部分人都靠朱家发财,没几个有胆子得罪罢了。“我朱家,不需要你们记得什么恩情,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成为白眼狼,让人泼脏水吧?”李氏盯着堂下的人,学着自己记忆中婆婆的样子,摆了冷脸。
“没有的事儿,除了孙大山的媳妇,没人会这样。朱家的大恩大德,所有人都铭记在心……”
李氏瞧着那人眼底的虚意,心里有些冷。
看来杀鸡儆猴是对的,瞧瞧,这才过去几年,都快养出“升米仇”了。
什么意思?
朱家给的那些东西,是该给的?
“哼!”李氏冷哼,“到底是记在心里了,还是记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