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人间,凭什么他就要飞升?”
“这天下,还是太小啊。”
老读书人慢悠悠的吃着桂花树,偶尔喝一口茶,两只眼睛清澈的深不见底,让剑修阿飞都捉摸不透。
“吕先生,你说你,这些年来,你又是何苦呢?”剑修灌了一口酒,憋了好一阵子,张口吐出一团酒气,却凝实为一柄小剑,在他口鼻七窍间快速穿梭,极为灵活。
“你的三个学生,一个埋头读书终于读成榆木疙瘩,一个仗剑远游不知所踪,另一个……算了,你也真是的,又不让我去戳那狗日的两剑;
你经常说,学生不必不如师,我看你是有些自讨苦吃呢。”
老读书人呵呵笑着,温言道:“我一个当老师的,如何去管学生后来的事?正所谓,老师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难道,让我也学你,自己的弟子不争气走火入魔,便扑上去一剑戳死?
世上没有这个道理啊,路是人家自己的路,你不能凭借自己的喜好,就去管这管那,那还怎么算是大江后浪推前浪?”
剑修阿飞听的憋屈,一口吞下那口酒气凝实的小飞剑,作势使劲嚼了几下,‘咕咚’一声咽下肚。
“山上风光好,酒好,那些妖里妖气的仙子看着养眼,想打架也可以找见一两个对手,问题是,没有你老穷酸所说的烟火气啊……”
剑修说着说着,就生气了,抽出绑在腰间的那把竹剑,对着西面就是一戳,口中犹自不解恨的嘀咕着:“佛黑、道狠、儒生脏,我看是这天下脏!”
一剑戳出,不知多少里之外的一座山上,正蹲在一棵菩提树上、盯着对面树上一只母猴、咧嘴大笑的白毛老猴子,一声尖叫,就从树上掉下来。
“阿飞,你给我等着,看哪天不骂死你!”白毛老猴子捂着屁股,跳脚大骂。
屁股上,一个小洞里,使劲往外面喷血,白毛老猴子手忙脚乱的想捂住伤口,却不小心将一根手指头戳了进去,疼的它好一阵龇牙咧嘴。
对面树上的母猴,想笑几声,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