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来他打了个寒颤又立马改口道:“兄弟如同蜈蚣的手足,师弟如同过冬的衣服!”
“好了,比起和你们在这儿插科打诨沈子凡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芬格尔帮沈子凡把背包先扛到宿舍去。”古德里安教授大手一挥。
“教授用‘扛’这个词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吧?”芬格尔提起沈子凡的包抱怨道。
“今年再留级就是七年,明年再留级就是八年,后年……”古德里安教授一副轻松的语气但话里满满威胁的意味。
“哎呀,‘扛’这个词用得恰到好处,学院把我喂成这么壮的骡子,总要发挥一点自己的作用不是吗!”听到主人的使唤,牲口抱怨几声后还是得本本分分拉磨,芬格尔连忙换了副脸面扛起沈子凡的包。
“师弟你的黑伞要我一起带走吗?”芬格尔指了指沈子凡手臂上挂着的黑伞。
“这个就不用了,我一般都是随身携带的。”沈子凡婉拒了芬格尔的好意。
沈子凡跟古德里安教授踩着枯叶朝学院更深处走去,留下芬格尔和莱特傻站在校门口像两个和家长走失等待认领的孩子——嗯,一米八八的大孩子。
“老大你不觉得很不对劲吗?莱特捅了捅芬格尔的牛腰。
“有什么好不对劲的,你要是闲着没事的话就来帮我一起扛这个包。”
“那把伞啊,我观察沈子凡的那一周,那把黑伞几乎和他形影不离,上学也带着,不下雨也带着,那天我佯装遇到麻烦,他来救我的时候就用的是这把黑伞!”
“这就是文化差异懂吗!”芬格尔略带鄙夷看着莱特,“就像有些人哪怕发型整理的很好也喜欢戴MLB的帽子,有些人没什么需要装的东西也喜欢随时挎着GUCCI的包包,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潮流,你哪怕觉得奇怪也得学会尊重他们!”
芬格尔扛着包先行离开。
“可是……”
莱特回想起雨夜那天,那把伞握在沈子凡手中横劈竖砍,雨幕都被斩开一道道断层。
那比他见过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