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吸了多少血啊。”
秦逸冷哼一声,“你是没瞧见那王府的地库,满满一地的金砖,有两张双人床那么大。”
秦逸一挥袖子将金银一扫而光,反手又是一袖子,把里面填满了纸扎的金元宝。
俩人相视一笑,等曹老板想起来查看财产等时候,估计得留下不少心理阴影。
等到夜深了,六个人换上夜行衣,又找了十个身手好口风严实的得力部下,每个人都拿上欠条,悄悄的塞进了村民的门缝里。
忙活了一个时辰,总算是把村民的账都给清了。
众人皆道痛快,与两位大人拜别,消失在夜色中。
没过几日,盘县的大街上多了一个流浪汉,见人就问有没有看见自己的金子。
瞧见手里拿了银钱的人,就要上去抢,非说对方偷了自己的钱。
碰见脾气不好的,就吃了一顿拳脚。
家里的人直说抱歉,拿了绳子将人捆起来,强行拖走了。
面馆的大姐正在和邻居说着街上的那幕,瞧见两位大人又来了,热情的上前招呼。
“大姐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大人您有所不知,城里最有钱的那位曹老板,他得失心疯了。
说是有一天在酒楼吃醉了酒,在那睡了一天一夜,出来没多久,就成了这个样子。”
秦怀道笑着说:“该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遭了报应了吧。”
大姐给两人沏了茶,有些唏嘘的说:
“现世报啊,偌大的家业说散就散了。不过就是可怜家里人了,他那儿子整天看着他,一不留神就被他疯跑了出去。
他那娘子从前是个多体面的人,如今是粗衣麻布,给人浆洗衣裳过活呢。”
秦逸则是冷冷的说:“没什么可怜的,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利不及子女。
可是作为他的家人,怎么可能没享受那些好处呢?现在便是他们该偿还的时候了。
他们过得很苦吗?哪个老百姓不是这么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