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不敢再多问,感觉回了书房换上戴好官帽。
心里将这个江铮骂了千百遍,为何给自己惹来这些麻烦。秦逸是阎王,外面那人就是恶鬼,哪个他也得罪不起。
县令觉得自己这个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哭丧着脸到了府衙,通知牢头看好犯人,午时三刻问斩。
县令此时还是留个了心眼,能拖延一会便拖延一会吧。
要是那人问责他也能有所说辞,那犯人都是午时问斩的,哪有大清早砍头的不合规矩。
若是在此之前秦逸到了,便是此人命大,他也能少担点责任。
安排完了县令心里还是发愁,只是腹中饥饿难耐,管他呢?就算今天是要死了,也得先把饭吃饱了。
叫县丞有啥事都别叫他,躲到内堂吃早饭去了,吃完觉得有些犯困,倒头还就睡着了。
此时在县令府中的男子并未离开,他在琢磨如何处置这个差役。
看着手中的令牌,想着既然信已经烧了,便要把这一切都栽倒差役头上。
“来人呐。”
一名护卫走上前,恭敬的问:“大人有何吩咐。”
“将那名差役灌醉,酒中多放些蒙汗药,再把他弄到马背上,让他死的像意外。”
“遵命。”
护卫提了一坛子酒,到了关押差役的柴房,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往江铮的嘴里灌。
江铮背后的绳索已经挣脱了一半,被几大口酒呛得喘不过气,直接就装晕了过去。
护卫瞧了瞧手中的半坛子酒,“这么快就晕了?”
江铮突然起身,连环出拳击打对方的头部,将此人干翻在地。
在护卫倒地的一瞬间用脚面接住酒坛,警惕的观察着门外的动静。
还好无人进来,他立刻扒下那人的衣服换上,只是站起身的一瞬间头脑发晕,脚步虚浮,眼前的一切都跟着飘了起来。
不好这是酒上头了!
不对,江桂心绝不妙,这酒一定有问题,半坛酒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