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争吵,他在争执中将其杀害了。
而后他又逐一交代了自己的罪行,除了第一起案子,他说起其他的死者就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冷漠麻木,有些已经记不清了,经过秦逸的提醒才想起来,至于受害者的名字他也是完全都不知道,只记得在哪做过案。
审讯一直持续了三个时辰,按现代的时间就是六个小时。
文书已经写到握笔的手在颤抖,秦逸命人与其交换,文书擦着额头上的的汗水走出了审讯室。
文书不只是书写的太多疲累,更是因为所记录的案情过于血腥恐怖,拎走的时候在门口摔了一跤,脸色惨白的告退。
丁福见状嗤笑不止,笑声在黑夜里格外的毛骨悚然,令新来的文书惊恐不已。
秦逸命人给丁某些吃的,在他吃饭的时候对文书说:
“不要惧怕他,他只会向比自己弱小的人下手,是最无能最懦弱的表现。
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有一个等待伏法的犯人,你是来审判他的,你比他强大。”
年轻的文书点点头,壮着胆子看了丁福一眼。
丁福吃的满嘴流油,添着牙花子冲他笑。
文书用微弱的声音说:“他也没什么可怕的,一样要吃饭,一个普通人罢了。”
秦逸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对,我们都是普通人,生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是有些人选择了恶,那么我们就要消除他们。
你虽然拿的是笔,但一样是有力的武器。他应该怕你,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应该害怕阳光。”
丁福吃饱了,也在认真的听秦逸的鸡汤,嘲讽道:
“向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就是爱说些漂亮话。
你没生在破烂的阴沟里,你也不知道吃泔水的滋味。
生下来就有一副好皮囊,你当然可以站在这扮演正义的使者。
你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什么是恶?你焉知不是恶选择了我?我就是从恶中产生的。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