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回复了一下精神,对于墨言的解释没有想太多,他又不会武功,也不打算学武功,刚才随口一说罢了。
“话说,今天秦国使臣就要到了吧,你堂堂六卿之一,就没事干吗?还跑来紫兰轩发癔症?”墨言问道。
“照理说秦国难得派使臣来,我这个司寇是该跟着去迎接一下,不过这次的情况并不正常,迎接使臣的只有相国大人一人而已。”
“就张开地一个人?虽然他是相国,队伍未免也有点单薄了吧?”墨言有些意外,就以韩王安那个爱面儿的性子,再加上对秦国的畏惧,不该多安排一点人吗?
“哈……啊……”韩非又打了个哈欠,解释道,“秦国发了国书,可最后派来的使臣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典客属官,没名没姓没出身,要是按礼制,我父王也只需要派个大司伯的属官去迎接就绰绰有余了。”
“安排相国大人去迎接,已经是让场面不太难看的最佳选择了。”
人家秦国够强,敢随便安排个阿猫阿狗来当使臣,可韩国却不敢随便安排人去迎接,但是这种情况吧,人去多了,搞得太隆重反倒有些太丢韩国的脸面。
只去一个张开地就很好,唯一的问题就是……张开地一个国相,去迎接一个杂兵可能有些跌份,不过是跌他自己一个人的罢了。
墨言表示了然的点点头,张开地也是挺惨的了,本来应该有人和他一起承担的,最后却秦国方面的决策,而不得不一人抗下所有,等他接到使臣的尸体时,心情一定很复杂……
墨言已经是明确可以肯定那个该死的秦国使臣没法活着进城了,不管天泽作不作妖都以一样,那个炮灰使臣想要进城,一定是以被白布盖着,横着抬进来的状态。
昨夜,之前只来过一次医馆的玄翦,突然又来了,还给墨言带来了一条消息,提及到罗网的人手会对此次来韩国的秦使出手,虽然墨言也不搞不懂,为何已经脱离罗网的玄翦还能得知罗网的情报,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这次该给罗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