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害怕被迁怒。
这时他已经想起当初的魔人，要不是他也不会被骗那么惨了。
可是个感受到那种威压，辛正雄满脸的苦笑起来。
他实在想不通方凡为何有一个魔族老祖效力，难道是叛出了魔族吗？
下一刻！
方凡微笑道，“怎么，魔祖还是不敢出现吗？”
“赶快来觐见吧！”
“要不让你们魔族子民会永远跪着，直到死为止。”
“你不是自恃实力强大吗？”
“奴役了人类和妖兽上百年，可以明确告你。”
“魔族会成为历史。”
旁边洞虚老人等非常敬佩起来，感觉方凡什么话都敢说啊！
本来的这么多的魔族下跪就很丢人了。
结果再说这些话，魔祖能够忍得住的怪呢。
就算是涵养再好的人都忍不住不了吧？
说不准会马上拼命。
果然！
一道怒吼声传出，“人类小子，你很好！”
“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