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偏一点,再过三天也找不到你们。”
“为了捡柴。”
“呵呵,柴没捡来,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吧。你们失踪,差点把郭崇吓死,不仅跟着上山找,下山之后几乎天天来医院报到,生怕你们有什么闪失。光给学校的检讨书他就写了两万多字儿,简直不是人。”
听着魏莱的感慨,蒋眠道:“也不怪郭老师,都是我……”
“你什么你,你就得怪他,我是看透郭崇这人了,你要不给他点压力,他还得上天呢。”因为考试成绩的事情,魏莱对郭崇的意见一直很大,不过幸好,郭崇把她的成绩报给她父母的时候,她父母已经登上了去南非的飞机,才免得魏莱转学南非的命运。
“对了,我手机呢?你们看见了没?”
“你手机?好像在关灵均那儿吧,周司南,下午关灵均去宿舍是不是说要帮蒋眠补卡?”
仍旧沉浸在江河美貌中的周司南道:“好像是,我就听了一句。蒋眠,江河什么星座?”
“抱歉,今天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关灵均找到我身份证了?”
说到身份证,蒋眠突然一愣。关灵均帮她修手机,她不怕,可怕的是她身份证和日记放在一起,而新换的日记本,第一页记录着那个周六,她和陈蔚见面的始末,以及他们所说的一切。
被困在山上的夜里,陈蔚曾经清楚地告诉过她:“蒋眠,答应我一件事儿,除非关灵均自己发现,不然永远别告诉她。”
虽然没有像陈蔚那样暗恋过一个人暗恋十几年,但蒋眠却明白那种秘密被揭穿的尴尬。真正陷在爱情中的人,宁愿把他爱她当作一生的秘密,也不愿把一切说出来,当作彼此的负担。这一生他们做不了恋人,还能做朋友,但若说出来,或许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傍晚,因为学校还要晚自习,魏莱和周司南一起离开。走到门口,周司南还在嘱咐蒋眠帮她要江河的电话。她们前脚才走,举着输液瓶的蒋眠就屁颠屁颠地去了隔壁楼,考虑了很久,蒋眠还是决定自己去看看陈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