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必须过来观刑!”
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残茶,刘登掷地有声地说道。
“大王,您这又是何必呢?他就算是该死,也应该由廷尉府明正典刑,您这么做,就不怕朝臣弹劾吗?”
郅都的手里现在就握着一张圣旨,但是,他在来之前太子就有过明言,让他自己酌情要不要拿出来。
这个时候,他也一直在权衡,到底要不要拿出来。
以刘登的性格,他要是把这张圣旨拿出来的话,恐怕双方的关系最后会闹得极僵……
“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我知道你既然来了,袖中肯定也握着一份圣旨吧?本王的金印在此,要么你把它一起拿走,要么这人你带不走!”
刘登说完之后,直接起身离席,全然不顾郅都一脸苦涩的呆坐在当场。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刘登走了,郅都一脸苦涩的看着陈奇。
“大人,照理来说这件事情我不应该插嘴,不过,大人若是到晋阳的街头上去看看,大概也就能够理解大王的心情了……”
原本这大战之后,整个晋阳城里就十分的萧瑟,毕竟这大战一起,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
晋阳附近的那些村庄,基本上都已经被烧成了白地。
再被陶青这么一搞,最近这段时间,晋阳城里的流民数量一下子暴增了十几倍。
这些事情陈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又毫无办法,毕竟,陶青是朝廷派来的国相。
刘登不在,即便是他倒行逆施,陈奇他们这些下属也只能弹劾。
但是,朝廷每天从诸侯国呈上去的奏折,加在一起怕不得成千上万份。
弹劾的奏折他都已经上过十几份了,可是时至今日,朝廷那边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别说是刘登了,就是陈奇现在对朝廷都是怨声载道。
陈奇越是这么说,郅都越是尴尬。
他这差事办得,现在看来还真是两头受气。
让他把刘登的金印带回去,那不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