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除了皇帝特别要求的大朝会,他是能免则免。
这一年到头的大朝会,除了那些重大节日没办法请假之外,其他的时间堂邑侯永远都是病休。
而且每次都装得像模像样,时间一长就连皇帝都习惯了,反正他就是个闲散侯爷。
这朝堂之上能人异士多了去,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皇帝也就懒得搭理他。
但是这可就苦了长公主,这府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都得她一把抓。
候门富贵,自然是非同凡响。
但是这钟鸣鼎食之家,消耗自然也大的离谱。
这一天下来,光是全家老老少少,再加上丫环仆役,家里的马匹牲口,光是吃喝用度至少都在百贯以上。
这些年来皇帝对她的恩宠还算是不断,再加上长公主在城外的几个田庄产出也还算不错,所以这才能够勉强支撑。
甚至,还能多少有些盈余在手里,可是,比起那个什么事情都不管的堂邑侯,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长公主,当然知道积谷防饥的道理。
现在皇帝对她的确是恩宠不断,可万一哪天皇帝的恩宠要是断了的话,这总不能全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吧。
所以,刘登的几个发财计划,长公主是一个没落。
不为别的,实在是因为长安居大不易。
刘登顿时也没有隐瞒长公主的意思,这是微笑着伸出了一个巴掌拍。
想了想之后,又缩回了两根手指。
“三十万贯?”
让公主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您再猜?”
刘登的嘴角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三百万贯?”
长公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现在的长公主府,所有的钱财土地和房产加到一起,价格大约也就是个三五百万贯。
当然了,皇帝赏赐的那些珍玩之类的肯定不算在内,毕竟那些东西真要是放出去的话,也没人敢收。
“姑姑实在是有些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