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匹老马,几人合力直接把察哈尔丢在了马背上,然后就给赶了出去。
察哈尔前脚刚走,后脚刘登就走进了帐篷之中。
“大王,怎么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妥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匈奴的使者,这万一……”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广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刘登。
“这样刚刚好,我大汉窝囊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轮到他们窝囊一阵儿了!”
刘登则是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至少现在,他断定伊稚斜绝对不敢分兵来打。
反正双方的关系本来就是仇人,而且现在刘登的理由十分充足,明知道对方不敢进攻,为什么自己不更嚣张一点呢?
“诺!”
虽然这话听着的确是十分的提气,但是李广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担忧,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到刘登走了之后,这外面的陷马坑也该挖的更广一点了。
经过了昨天一晚上和今天一早上的忙活,整个营地周围除了留下了两条供他们出入的道路,方圆五百步之内,已经遍布陷马坑了。
而在整个营地的正中间,一只黑色的车队,悄无声息的单独立了一座营寨。
他们的附近光秃秃的,百步之内没有任何人敢靠近。
除了几个墨家的弟子,时不时的出入之外,剩下的人一个个全都离他们远远的。
除了少数几个高阶将校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之外,剩下的人对他们真的是一无所知。
就是李广身边的那些亲兵们,有好奇心强的,时不时的想要向李广打听一下,可是李广也始终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只是说他们是大王准备的秘密武器,至于其他的,李广就不肯在泄漏分豪了。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奄奄一息的察哈尔这才勉强回到了匈奴人的营地附近。
“什么人?再不表明身份就要放箭了!”
距离匈奴营地还要百步之遥,察哈尔的这条命,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