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眼看着伊稚斜都发怒了,格鲁也只能泱泱的先答应下来再说了。
可是左谷蠡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还是不明白,看来也只能一会儿去找中行说那个死太监问一问了。
带着十二万分的不愿意,格鲁还是来到了中行说的身边,现在的中行说已经身负重伤,骑马已经别指望了,但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伊稚斜派了两名骑兵,用吊床把他吊在马匹中间。
对中行说来说,这段时间的体验可真是生不如死,无数次他都在想,自己为什么非要当这个死汉奸呢?
现在这时候汉人仇视他,匈奴人看不起他,这还真是里外不是人啊。
就像现在,如果是在大汉朝的话,出谋划策的谋士受伤了,最起码也会有一辆马车吧?
伊稚斜找来的这两个士兵,他们两个分明就是有心想要捉弄中行说,一会儿纵马狂奔一会儿他娘的炫耀马术。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中行说已经从吊床里面掉下来四次了,每一次和地面亲密接触,都让他背上身上蹭破一大块皮。
他原本身上就有伤,再加上被他们这么针对待遇,现在的中行说,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经被鲜血浸湿了。
整个人看起来一条命已经丢掉了八成,再这么折腾一会儿,恐怕等不到他们冲破金牛道,中行说就已经要一命呜呼了。
“你们这两个混蛋,这个汉狗虽然可恶,但是你不能把他弄死啊!不知道他是左谷蠡王的扈从吗?”
格鲁愤怒的一马鞭抽在了一个骑兵的脸上,他可是有名的勇士,而且是左谷蠡王身边的护卫统领,两个匈奴士兵根本不敢反抗。
教训了他们一番之后,格鲁这才来到了中行说的身边。
“我说中行说,你死了没有?”
看着中行说惨不忍睹的样子,格鲁皱着眉头问道。
“格鲁大人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我现在还有一口气在……”
中行说的声音里满是怨毒,不过格鲁也明白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