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人,有疯狗之类的故事,跑得更快了。
可怜大熊刚找了个地方面壁思过,吓得差点尿了一手。
顾淼只得大叫:“有人在上厕所。”
“嗨,早说啊。”沙蓓蓓停在半山坡上,等警报解除才继续往上走。
她看着大熊:“直接跟我说不就好,还搞得这么含蓄。”
大熊揉了揉鼻子,又拍了拍顾淼的肩膀:“兄弟,不容易啊。”
沙蓓蓓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上完厕所没洗手,都拍在我们家顾淼的肩膀上了,哼。”
“珍惜现在还能惦记着上完厕所要洗手的自己吧。”顾淼偷笑。
前方,又是一片泥泞。
这不是沼泽,而是被许多马踩过造成的结果,稍微有点水,就会积在一起。
道路两旁被铁丝和木头搭成的栏杆围起来,不能进入,只能努力攀在木头和铁丝上踩过去。
沙蓓蓓一手拿着手机拍视频,一手扶着木头,整个人摇摇欲坠,顾淼看着十分担心,让她认真走路,沙蓓蓓已然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裤子都已经湿透了,不在乎再湿一次。”
大熊已经飞奔而去,他需要赶到营地支起大帐篷,做饭。
沙蓓蓓莫名的生出一种战地记者的自豪感,于是留下来,一直在拍摄大家过泥塘的各种姿势。
直到最后负责收队的不乖出现,他的动作非常奇怪,别人都跳过来了,只有他没有,不知四下寻摸着什么,沙蓓蓓一时好奇,于是,将镜头拉远,拉远,对准了他,顾淼只看了一眼,就把沙蓓蓓拉走:“人家在找地方上厕所,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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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不乖得知自己差点春光乍泄之后,捂着脸,仿佛不想做人的模样。
大熊则说了一个故事,在他带队环博格达的时候,有一对姐妹,一大早出去的厕所,在一马平川的地方,也不知要稍微遮挡一下,就这么蹲下来了。
本以为这么荒凉的地方,又只有他们一个团队在,就算裸奔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