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对他来说,中文,英文和丹麦文是同一个系统的,所以,一句话里,经常会随机选择三个国家的单词,来组成他想表达的意思,要理解起来的确有点困难。”
“才这么点大,一下子学三种语言,而且是完全不同语系的,的确有点困难。”沙蓓蓓同情的看着他,
顾淼点点头:“我是小学四年级学的英语,刚学完英语,就不会念aoe了,每每被语文老师鄙视,说这么快就忘了本。”
沙蓓蓓更关心现实问题:“那他上学怎么办?”
“现在还没到上学的时候,等六岁再说,去丹麦还是回中国,没想好。”
顾淼与小文森特艰辛的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
大概要等他上学以后,才能理顺语言系统了。
聊了一会儿,王鸥要继续工作了,
顾淼与沙蓓蓓又继续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聊这种在全球工作的生活,还有语言系统混乱的小朋友,
“我记得在国内也有一个新闻,说家里爸妈一个是教日语的,一个是教英语的,外婆是教中文的,奶奶说本地方言,本来想从零开始,打小抓起,
每个人都对他说不同的话,结果小孩子长到三岁,还是没开口说话,全家都慌了,医生说他不是傻子,是懵了。”
两人再次对那个背负着全家期待的小朋友表示了无限的同情,
“真是悲剧啊。”
“对,悲剧啊。”
“不,我说的悲剧,是我们向着错误的方向,又走了好远……”顾淼忍不住笑起来,两个平时都是认路的人,一聊起来,谁都不看路,
“我有点渴了。”沙蓓蓓一般不叫苦,她说有点渴了,那一定是真渴了,
附近是标准的居民楼,大街上也是干干净净,空空荡荡,没有小卖部,也没有小吃店。
“我闻到一股香气。”顾淼忽然说。
沙蓓蓓抽了两下鼻子,表示也闻到了,
那是一种浓浓的咖啡香气,还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