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恼的摸着下巴。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顾淼哼唱起了阿杜绿色名曲。
沙蓓蓓偷笑,也跟着唱:“他一定很爱你,比我会讨好你……”
李墨一追在顾淼后面嚎叫着要打死他,
“哎,你打我有什么用,打我又不能掉落真言套索,你直接去问她啊,别怂,就是干!”
想想也对,李墨一决定直接找辛月问清楚。
“大雁塔,这么近啊?”刚才沙蓓蓓的眼睛只看着前方,现在那两个人到一边去了,她无意中一抬头,才发现眼前赫然立着一座七层高的方型佛塔,塔身沐浴在夕阳下,披着一身金红色。
可惜开放时间已经结束,现在已是大门紧闭,游客散去。
顾淼看着塔身上平平整整,叹道:
“要是当年李德裕没有进行市容清理就好了,现在也许还能看见白居易的那句‘慈恩塔下题名处,十七人中最少年’,不就因为他自己不是进士出身吗,不是进士出身却统领一班进士,难道不更有逼格?”
沙蓓蓓则是惦记当初玄奘法师和辩机在这译经的时候,到底是高阳公主往这里来,还是辩机往高阳公主那里去:“辩机又不是住持,编个理由出去没人管,他还有活要干呢。”
“你说的没错,这事在历史上也是众说纷纭,唐朝人写的《旧唐书》里没记载,宋朝人写的《新唐书》里详细的就好像全程跟拍。”
顾淼又顿了顿:“反正《新唐书》就看着玩玩吧,比如武则天杀女那段也是,《旧唐书》没提,《新唐书》又是全程跟拍,就差把武则天的心理活动都写下来了。”
“《新唐书》自个儿都说当时那屋里只有王皇后,醉翁就神奇的确定是武则天杀女,人证物证都没有,难不成是女婴托梦给他了。”
沙蓓蓓歪头一笑:“大概因为这事,王皇后被废,武则天成了即得利益者吧。欧阳老爷子就‘以常理推断’……”
顾淼摆摆手:“金陵那位‘以常理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