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是可以毫无顾忌的对陌生人说,这也许是许多人沉迷旅行的原因。
沙蓓蓓看了看自己衣服的颜色,鲜亮的大红,神色有些紧张。
顾淼笑着说:“我读过书,你别骗我,牛是色盲,根本分不出颜色的区别,让牛暴躁攻击人的不是红色,而是晃来晃去的布。”
“真的?”
“真的!不然你把衣服套在他的背包上扔到牛群中间,看它们会不会踩。”
沙蓓蓓看起来真的要把外套脱下来,无主之剑大叫:“为什么套我的背包上?”
“谁主张谁举证啊,”顾淼一本正经的说,“建议你加强法制学习,以免走上邪路。”
无主之剑抽了抽嘴角:“你赢了。”
前方的路上跑来一只狗,无主之剑握紧了登山杖,向前跨一步,挡在沙蓓蓓面前:“小心是个会咬人的野狗。”
那只狗看都没看他一眼,从无主之剑身边走过,闻了闻沙蓓蓓的裤子,对顾淼摇了摇尾巴,就欢欣鼓舞的蹿到路旁,在牛群里跑来跑去。
“它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好?”无主之剑明显感受到了差别对待。
顾淼认真的想了想:“你是TJ人吗?”
“不是,它还有地域歧视?”
“TJ有狗不理啊。”
离牛群渐行渐远,身边又只有浓雾,再怎么有技巧,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顾淼只感觉双腿像绑了二十公斤的沙袋,弯曲膝盖已经是对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不仅是一直在运动的腿,就连肩膀、胳膊、腰腹都已经僵直,从走十步就要喘两分钟,到走五步要喘两分钟,再到走一步要喘两分钟……
眼前的一切与电影《寂静岭》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如果此时,有人跟在他们后面的话,就会看见,在浓雾中,有三具僵尸在缓缓向前一摇一晃……
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顾淼,也已经没有心思说笑话调动大家的情绪了,张嘴说话也是对体力极大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