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朱竹清的思考方式极为成熟,可没有经历过恋爱这件事,还是不太懂现在的情况。
自己到底是因为憧憬云燊保护自己的那份安全感,还是由于对方曾经说自己是他的女儿而感到心神摇曳呢?
不明白。
那就先不要去想了。
朱竹清起身,下床,柔软的雪足,放进了拖鞋里,姿势有些古怪的朝着浴室走去,很快的,细细簌簌的,浴室中响起了水流滴落的声音。
而从朱竹清那已经掀开的被褥,却是能够清晰的看见,有些晕染开来的水渍。
啪嗒。
朱竹清从浴室走了出来,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黑色长发,看了看自己床上的狼藉,不免有些惭愧。
熟练的将床上的被褥换成新的,动作自然无比,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今天我怎么会梦到自己被绳子束缚起来……”
生性清冷的朱竹清,心思却是悄然活络了起来,直到很久以后,才是沉沉的睡去。
……
“姐姐,你怎么回来以后就有些不太对劲呢?”
水月儿已经躺在床上了,正坐在那边静静的看书,瞧着自家姐姐的动作和平时比起来有些古怪,她不免也是产生了不解的想法,这真的还是自己原来那个冷静的姐姐吗?
“不,没什么。”
水冰儿依然还在思考着刚才的情况,因此面对自己妹妹的询问,却是有些捉襟见肘的开口。
“真是奇怪。”
自己的姐姐如此奇怪,看上去又是不太想说的样子,水月儿倒是自觉没趣,撇了撇嘴,做了个鬼脸,分外可爱。
不过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后,水月儿自己就有些忍不住了:“姐姐,话说,你有没有觉得,云燊和柳院长之间,有些古怪啊?”
“特别是最近,她们两个怎么感觉有一种放闪的感觉呀?”
面对自己妹妹的询问,水冰儿也是轻轻一叹,反问说道:“如果我也觉得她们两个有那种男女朋友的感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