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老疯子。
所以在看到张扬前来的时候，他们只会好奇张扬的平静，却没有对其疑惑的眼神有任何想法。
告知了张扬一切，老疯子再一次摸出了那个装着自己妻子灵魂的木盒，边小心的擦拭边说道：
“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我看你有修为在身，应该不至于出事。”
“是留在我云间书院修行，还是去往别的势力，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说完这些话，老疯子似乎疲惫了很多。
他的状态张扬十分能理解，毕竟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老疯子一次又一次的朝着陌生人揭开自己的伤疤，这种痛苦，只怕他本人才能够清楚。
看着瓶子里残缺不全的魂魄，张扬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中顿时一个激灵！
聚灵术！
他忽然想起，在以前完成系统任务的时候，自己得到了一门聚灵术。
这门法术的用处很小，除了聚集别人的魂魄之外，几乎没有别的用处。
所以被张扬一直扔到了箱底，几乎快要遗忘了。
可是现在，看着黯然伤神的老疯子，张扬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我可以帮你聚集云烟的灵魂！”
这话刚出，老疯子的眼神陡然一变，双眼之中竟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真的？”他颤抖的说道。
“真的！”张扬无比坚定的回道。
说完，张扬就让老疯子把装着云烟残魂的法器放在桌子上，自己则是默默的开始了施法。
帮助他聚集亡妻的残魂，这是张扬对于老疯子的一种感谢。
虽然对方是用强硬的态度带走自己的，但无可厚非的，是他救了自己一次。
毕竟若是真进入了天下书院，哪怕张扬的心思再过缜密，也难免会中对方一次又一次布下的圈套，届时说不定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反而白白浪费了时间。
而且，如今连最后的天下书院都排除掉了，张扬索性想跟着老疯子学习一点东西，事先给予对方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