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州走后不久,乔南就回了东临小区。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锦瑟给她打电话,她是刚从服务员口中听到今晚发生的事情,问她有没有事,需要不要陪她?
乔南拒绝了锦瑟的好意。
她学不会人情世故,在梁公馆的那些年,早就将她正常的交友能力给磨得所剩无几了。
除了在大学时交的朋友言西,以及后来遇到的杜惊鸿,她几乎没有朋友。
至于锦瑟,她更像一个知心姐姐,温柔又体贴,但她知道,锦瑟对她的好,绝大部分是因为沈先生。
她回到家之后便去洗了一个澡,她望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脸,有一瞬间觉得陌生。
她低头摸出抽屉里的药膏,在红肿的地方抹上,然后就出了浴室。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黑暗的眼前似乎出现无数个手要抓她,她整个人跌入了深渊。
猛地睁开眼睛,她粗喘了几口气,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塞进嘴里,生生的咽了下去。
当年梁暮行给她的催眠伤害很大,起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影响就越来越深刻,甚至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
一个实力恐怖的催眠师,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放过她。
只有这些药,能让她短暂的压制住梦魇,让她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思考,动作,说话。
她沉沉的闭上眼睛,此刻,一架飞机从燕京国际机场的上空划过——
……
第二天娱乐头条上出现了一条新闻。
郁闻州深夜现身于空城停车场,站在一辆深蓝色跑车边上,长身玉立,一身黑色的皮衣深色的牛仔裤以及棕色的短靴。
将他原本就挺拔高大的身形衬得愈发的修长挺立。
他单手拢着火苗点烟,而微微侧着的脸上,明显的是他嘴角边上的创口贴,以及他下颌处一片青紫的痕迹。
新闻的标题不再是以前花边新闻的那些噱头,其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