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不让自己乱看乔南,讪讪的笑了一下,转头往床边走去,看到大床上凌乱的被子,吓得不敢睁眼。
难怪老板要换药,这么猛,伤口能不崩开吗?
这种时候,哪里还需要他换药?
所以他丢下药拔腿就跑。
乔南听到窸窸窣窣袋子发出来的声音,随后听郁闻州语气不善道:“你过来给我换药。”
乔南有三秒没动,直到郁闻州用道德绑架她:“是谁戳我伤口的?不用负责吗?”
她还是没动。
郁闻州想到这个小气的女人一定还在生他的气,沉声说:“没有迷晕你,只是熏了安眠的精油,满意了?”
“明明自己作死在先……”乔南走过去,郁闻州已经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胸膛上缠绕着的绷带。
白色的绷带被血染红了。
她皱眉,剩余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反正也是他把自己从那个地方救出来的,尽管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算了,伤口的确是她戳到的。
转身去浴室洗了一下手,她走到床边,拿起药。
她上药的手法不太专业,尽可能的不弄疼他。
棉签轻轻戳着肌肤,跟挠痒痒似的,郁闻州也是有弱点的,放在床上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因为脱掉衣服光着膀子,所以他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就十分明显。
乔南看了一眼,皱眉,“很痛?”
“没有。”郁闻州面不改色。
乔南专注着上药,郁闻州垂眸看着她的脸,忽略了痒痒的感觉。
这么近的距离,还是一大清早的,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有反应都是正常想象,郁闻州一样不能免俗。
他清了清嗓子,呼吸渐渐的有些急促起来。
察觉到男人靠近的温热气息,乔南皱眉,将棉签戳了一下他的伤口边缘。
“嘶——”郁闻州倒吸一口凉气,紧咬牙关。
什么心猿意马,意乱情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