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鄙夷之色。
莽古尔泰大度的挥挥手,形势危急,他也不去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毛云龙····”
丁碧抡起刀鞘打在毛云龙脸上,怒道:
“狗奴才,在主子面前要自称奴才!再敢废话,把你舌头也割了!”
他还要再打,被莽古尔泰阻止,莽古尔泰使了个眼色,李永芳立即上前,将暴怒的丁碧落在一边,转身对那个叆阳炮手道:
“赶紧开炮,主子们都在等着,打开那个盾阵,赏你五百两银子,分女人和宅子。”
“好的嘞。”
毛云龙快步走到一门大将军炮前,开始装弹,李永芳朝身后两名白甲兵使了个艳色,两个甲兵拎着重刀站在这位辽镇炮手后面,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一个人就能发炮?”李永芳满腹狐疑的望着眼前这个一脸殷勤的辽镇炮手,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主子,可以的,奴才天天在沈阳城头打炮,你可以问问丁参将。”
“你一人怎么清理炮膛?”
李永芳招呼两个甲兵上前,其他炮手也都不约而同朝毛云龙看来。
丁参将对李永芳摇了摇头,低声道:
“我不认识此人,面生的紧,都是熊廷弼从别处招来的,不是咱们的人。”
他还要再说什么,旁边的莽古尔泰早已等不耐烦,对李永芳大声道:
“赶紧让他开炮,大汗派人来催了!”
李永芳顺着四贝勒目光望去,两名背插黄色三角旗的戈士哈正穿过遍布尸体的护城河,匆匆朝北门赶来。
李永芳被这样一打岔,也忘了刚才要说什么,只见毛云龙举起一根三尺多长的木棍,木棍上绑着羊毛,使劲捅进炮膛,不停转动木杆。
在众人注视下,他动作颇为熟练,拿起木架旁边靠着的长柄火药勺,从木桶中盛起火药,连续朝炮膛里装了五勺,然后用装填杵压实。
接着他将木送子(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