绎不绝,各种名贵茶叶应有尽有,这几罐白毫银针便是其中的精品。
“叔叔既知道大齐积重难返,却想跳这个火坑,哎。”
康应乾安慰侄子道:“再等一等,康家便要时来运转,老夫看这大齐官场,马上就要变天了,太上皇还是喜欢用老人。”
十几年前,老康成了落水狗,被夺去一切官职,人人喊打,若不是太上皇刻意保护,康家早就尸骨无存了。
一斤白毫银针茶叶就能换取叔侄俩人性命,这样划算的买卖,叔叔却不肯做。
康敬修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又心生一计。
“也不知光绪大哥现在如何了?他跟着武定皇帝好几年,连个音信也没给咱们!”
“没事就是好事,光绪没再给康家闯祸,便是谢天谢地了。”
光绪大哥,当然不是那位清末皇帝光绪,而是康应乾的独子康光绪。
康光绪今年二十多岁,正在沈阳为官,相当于康家在朝堂的人质。
康应乾失势后,朝廷对康光绪的监视也大大放松,只是,康光绪对自己的处境并不知晓,仍旧鱼肉乡里,直到失去靠山,才稍稍收敛一些。
“罢了,不提他了,这个逆子,早晚又会连累老夫。”
对康应乾来说,站在面前的侄儿,要比生死未卜的儿子更为靠谱。
光绪是隔壁老王的骨肉,虽说这些年来康应乾一直将其视作己出,然而毕竟不是亲骨肉四,然而光绪儿子却一直给老爹惹麻烦,好在康应乾远离权力中心,不用再像从前那样提心吊胆了。
“先睡吧,早些歇息,明日还要······”
康应乾话没落音,院外传来喧闹之声,康敬修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趴着窗户,小心翼翼朝外张望。
康应乾颤巍巍道:“又是来征粮的?”
“不知道,侄子也说不准。”
康敬修探头探脑朝外面张望,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这两年来,鸡泽县大小老爷们,借着赈济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