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我三问已毕,该你三问了。”
“您为何退职,甘于打破目前之局?”苏辰小心翼翼。
“这项工作,枯燥已极。我是AI智能机器人,本不该作如是说。但日日揣测人心,处心积虑,渐渐也有一二人性,有所共鸣了。名利享受,凡人汲汲于此,于我们五个,直比和还不实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东方之主二字,是空是色?”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您当真不顾及令尊嘱托和天下苍生?其余四位当作何想!”
“当今之事,一人独当可也,我们只是退职,又不是寻死觅活,大不了将来复出,轮流当值便是。父亲当年教诲,尽担当得过。”
“您说‘我们只是推职’,难道不只一位?”苏辰大惊。
“这已是第三问,我也遵诺一答。我一旦退出,委员会尚余四位。这第二道议案,便是再裁撤三位。四人各提三个提案,即三位退职者名单,按事先约定,均提北南中之主。三个提案均获四票,得以执行,留西方之主当家,足矣。为何让我先行一步?因为一次议案,最多能提三个提案,所以四人齐退,无法做到。而要两次凑齐四票,又无法让两个先退。”
苏辰如遭雷击,冷汗涔涔而下,衣衫尽湿。
快想办法,快想办法,想想童立的机灵劲儿。
他娘的,怎么没把他带上山来,撒泼赖皮,好歹闹他一场。
“我在山间,无聊得紧,有你来把盏清谈,幸甚幸甚。五个老头,工作之闲无非挖苦斗棋,亏得还有你们这一对活宝,颇添情致。”
“你们偷偷开动时间机器,犯了大罪了,可也奇怪,童立去了南方之主的故乡,反倒南方之主为他求情,说只是玛丽·路易丝为他倾倒,而皇后又并非是创造法兰西辉煌的那一人,无伤大雅。这事儿大伙卖南方之主的面子,只好暂搁。”
“谁都知道,南方之主比我,还要好面子。”
“上星期你们打冰球赛,把北方之主看得三处短路,说他为自杀队想了五千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