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说,镜池图谋你什么,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镜池图谋的。”长孙敬此时恨不得请家法,好好修理这个不孝子。
“镜池年纪小小就已经靠自己的本事让陛下看见,让朝中重臣看见,短短半年间就立下军功,更靠着才华授官职,封爵位。”
“你呢?都已经是弱冠之年了,还是靠着荫封得了官职,靠你自己的实力,你能什么时候走到镜池那个高度?”
“你能靠自己的实力走到镜池那个高度,我对你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封个县男,你觉得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长孙镜治默言。
“看来你心里也清楚。”
“父亲,孩儿确实没有他那般出色,但算计……”
“算计,又是算计。”长孙敬是真被气死了。
“算计你什么,你爹我跟他爹早就已经分家了,算计你家产嘛?”
“父亲!”长孙镜治没想到父亲能说出这样的话。
“孩儿只是埋怨他……”
“镜治,镜池当日被误会冒犯,他可有说过什么,他可有要求你做什么?”
“没有。”
“可你倒好,埋怨一个原本就是事情之外的人,为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你在国子监学到的东西就是这样的?”
长孙镜治哑口无言。
“去跟镜池道歉,后日他会作为傧客陪你一起去接亲。”
长孙镜治点头应下。
只是长孙镜治从书房里出来之后,并未去客院,反倒去了自己院子,准备先热敷一下,不然这脸是压根见不了人。
长孙镜治站在洗漱架边上,看着倒映自己脸孔的水面,心中不经冷笑。
他算是看出来了。
父亲一点都不在意他这个儿子,反倒在意别人家的孩子。
那个长孙镜池有什么好的。
还不是得乖乖的称自己一声堂兄。
长孙镜池若是知道长孙镜治心里想的,估计就会说:那就不认你这个堂兄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