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镜池要离开营州去长安的消息没多久就传开了。
魏来与徐矢两人一前一后跑长孙镜池跟前,说要跟着长孙镜池一起去长安。
“你们两个如今在军中都有军职,还要训练兵士,你俩都要跟着我去长安,那你们手底下的兵怎么办?”
“你们两个是想把压力都丢给林立嘛?”
魏来与徐矢二人默言。
“看来你们还有点主观,今个儿你们就不用跟着我去了,反正就是去参加个婚礼,等婚礼结束了,我不也就回来了。”
长孙镜池安抚完两个之后就去马厩牵马,准备出发。
“没想到我刚洗干净的马就被你牵走了。”宁甘为了洗马将自己外衣弄的湿漉漉的,现在一看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马被牵走的时候。
心情复杂。
“还好干的差不多了,不然你这才真的是白洗了。”长孙镜池这么一说,宁甘觉得也是。
“不过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
“去长安参加我堂兄的婚事。”长孙镜池将包袱往马背上放好,蹬着马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宁甘。
“我不在的时候,魏来他们就拜托你多多关照了。”
宁甘嘴角一撇,“你小子拜托人是居高临下的?”
“长安有些特产,到时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些,当做谢礼可好。”
“行,不过得多一份。”
“没问题。”
长孙镜池策马扬鞭离开营州城,因这上面的婚期将至,长孙镜池只能日夜兼程的跑了七天六夜才到长安灞桥。
灞桥有驿站,长孙镜池在驿站下榻一夜,休整过后,长孙镜池觉得自己清爽许多,至少没让自己那么嫌弃就是。
风尘仆仆的样子上门容易被人轻看。
长孙镜池进了长安城门后就直径去了东市,在东市的成衣店里购置了两套锦衣,随后才拍马去了二叔长孙敬的府邸。
长孙敬的府邸如今也是张灯结彩,长孙镜池走到正门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