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囊的样子。
他猛然间暴怒起来,一拳就砸向这何雨柱,怒道:“你竟然还改不了偷偷摸摸的习惯!是不是方才又顺了桌上的什么糖果还是啥的?”
何雨柱一边堆笑着,一边松开两个鼓鼓囊囊裤兜儿,摊开手,果然是抓了一大把大白兔奶糖。
噼里啪啦,许大刚朝着这货一顿胖揍。
正追打着,何雨柱已经跑到于莉门前了。
布帘子晃动中,于莉出来了,身后紧跟着她生的何茂才与何茂娣,蹙起眉尖质问何雨柱:
“傻柱你是不是又从别家弄了啥?你被剁手指头还没被教训够吗?!”
“来,我就给孩子们带点奶糖。”何雨柱抓起裤兜儿里的糖,就往九岁大的何茂才与七岁半的何茂娣的小手里塞。
“滚!找你的贱人去吧!不稀罕!茂才,扔了——”于莉抬手就从何茂才的手里打落下来,一边冷着脸直接就把门板甩关上。
许大刚看在眼里,只觉得解气,像是酷热夏日里喝了透心凉的酸梅汤一样解气,对,他现在就夏天就经常这样干!
在聋老太太已经去世了的四合院侧院,拐角处,他专门让许家庄的人过来,挖了两个地窖!地窖里,在大冬天,去北海公园的冰面上凿大冰块,开车拉回来,就让人搬到地窖下了。
比如现在快过年了,里面冻着的各类肉类、冻白菜、萝卜等等,应有尽有。
夏天,他就能冻点酸梅汤与绿豆汤,甚至街头巷尾买的北洋汽水、老冰棍等,都被他冻在里面。
而最尽头的地方,隐藏最隐秘的角落里。
他在刚过去的这十年间,暂时收的放在系统仓库格子间里,又拿出来,专门贮藏着的:有年的最原始的黔茅茅台,一瓶就能在后世两千年左右拍卖会上拍卖一千七百多万,还有其他的国内外名酒以及那些大户人家差点儿被砸的私藏红酒等。
聋老太太的房子,他让已经跟了他的残废男人吴天霸长期蹲守,除了看守两个地窖外,就是看守房子里的各种紫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