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票。你还没媳妇，估计退伍下来手里撑死了有七十多块。娶媳妇没房子不成，咱这四合院也就大茂家租你的那间，还空有一间，以及傻柱家有个聋老太太住的屋。娶媳妇得要三转一响，五十年代末也就是前几年兴起的。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与手表，四大件至少得有两件吧，咱老乾京胡同里不能太寒碜了……”
闫大爷闫埠贵最后吐沫星子直飞，在秦家贾张氏怒起斥喝他时，才停住道：
“许大刚，你图个啥？你跟大茂成分一样是贫农出身，加上退伍，大好的日子在后面等着呢，你疯了吗？”
背后的人群里已经在低声议论纷纷了：
“原想着，这退伍的大傻个子，竟然敢打傻柱，兴许不对付呢。”
“啧啧啧，没想到比傻柱更傻呢。”
“是啊，五大三粗的，难不成也看上那寡妇了？”
“何必呢？多少女青年选不了啊，真傻啊。今后就叫他大傻个儿吧。”
许大刚猛一转身，大声道：“再背后议论我，通通没好果子吃。”
一边看向三位大爷，目光落在秦淮茹与贾张氏身上，笑道：“我有且只有两个条件，这每月的这四张这个数的粮票与肉票，需要你们秦家，秦姐毕竟白天要上班，就盯着好了，贾张氏婶子呢就帮忙教管，让三个孩子打扫整个四合院每天的卫生，扫扫院子就行。当然，后院与前院共四个公厕，也让孩子们盯着，定期，时间段为每两个礼拜吧，你们找人也成，自己干也行，清理一下，拎两桶水冲冲厕。或者找有力气男人用粪桶扛走粪。不然大夏天苍蝇满天飞，都是旱厕……”
他看到周围人群都是嗡嗡嗡议论声音，笑道：“就这两个事，你们秦家每月做好了，月底我就如数给你们这粮票与肉票。我不做烂好人，我做为四合院做贡献的人。丑话我也说在前头，打扫院子卫生是孩子的事情，你们大人不要插手。打扫公厕是你们两个大人的事情，可以让孩子盯着，但最好也不让孩子插手。院子扫干净，给粮票。公厕打扫干净，给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