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娄家二楼母女俩正在娄晓娥的闺房里为娄晓娥的婚事聊天。
“小娥啊,前两天我跟你爸去友谊商店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你王姨的前任,
就是你在女子中学上学时候给咱们家打扫的你赵姨了,现在他们家三口人都有工作了,
全家都是工人阶级,她也随口打听了一下你的情况,想跟咱们家联姻。
我跟你爸昨天回来的时候也想了一下,现在城头转换大王旗,咱们家的成分让你爸越来越难了。
给你找个工人阶级的伴侣也算是给你找了一个保障,咱们家也不看他家有没有钱,
你跟他们家小许年龄差不多。你看如果你有想法,我约个时间,你跟那小许见一面,看看。成吗?”
盘腿坐在床上的娄晓娥撅着嘴巴不满道:
“妈~~~~~~!我不想离开你们,再说了我小时候就见过他一面,脏不拉几的。我不想去。”
说着挽起妈妈的胳膊撒娇起来。
娄母慈爱的看着跟自己撒娇的女儿,摸了摸她的头顶。
“你自己也说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你赵姨说了,她儿子现在在咱们家钢厂做放映员。也算个体面的工作。”
“就是经常的在外面过夜。我跟你爸也想过,你嫁过去他不在家你多孤独啊。
所以我跟你爸商量,如果你们成了。
等他不回来的时候你就回咱们家,这个家永远给我的心头肉准备着。”
说着,说着娄母眼泪流了下来。
“你也该到结婚成家的年纪了,你爸总也舍不得你出门子,就是心疼他的闺女,怕你到了婆家受罪。”
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滴。
其实昨天晚上老两口聊这个的时候娄董事把心里的顾虑跟她说了。她没跟闺女讲。
“穷人乍富,沉腰拉肚。以前是咱们家下人,即使现在是工人身份了。
成份徒然的比咱们家还要高,心里能没有阴暗的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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