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没什么，我先走了。”
她把林羽给的，第一柄剑也塞进储物戒指，穿上衣服后朝外面走去。
林羽半晌都没回过神。
谢谢？
她会说谢谢了？
当然，她会说话当然会说谢谢，问题是以前从没有说过。
说谢谢就意味着，她懂得了一种情感——感激。
以前她很自私，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包括跟他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她觉得……这种事，有点意思。
现在……
她会站在另一个角度，表达内心对他的感谢。
这意味着，她的病进一步好转。
好事！
密室外的小厅里。
樊峥嵘等了好一阵子，看到秦青衣完全无视他，出来之后直接离开了。
“前辈。”林羽过一会才出来。
很尴尬。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碰到秦青衣这种，情商几乎为零的女人，他也只能承受尴尬。
“你们俩……真的在一起了？”樊峥嵘呐呐问道。
“……”
林羽没吭声，心里却在腹诽：你这当长辈的，询问晚辈男女之事，是不是有点那啥了？何况，你不是都亲眼看到了，还用得着询问吗？
大概看出他的心思，樊峥嵘正色道：“我不是八卦，而是……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什么？”林羽一愣。
“她……毕竟不是人类。”
“器灵本质上，跟人类灵魂没区别，她的身体也是用，人类血液凝聚而成的——她，就是人类。”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看到了……她的行为举止，跟人类有区别。”
“我知道，所以我在尝试让她，变得越来越像人类。”
诶！
樊峥嵘心里无奈。
很早以前，他就撮合过林羽和女儿，他知道女儿对林羽有意思，可现在看来……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