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上吗?”谢尔问着,这种外伤,查理也能处理好,所以问题不大,时间也不早了,谢尔当然是想回去休息了。
江来摇头,“那倒不必,不过,还是打算看看。”
“为什么?”
“想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身份?”谢尔疑惑,“你有什么想法?”
“他的手表不一般。”江来指了指伤者手上被摘下的手表。
谢尔拿起手表,眉头皱了皱,“并没有什么标识,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手表啊,不对,这个表盘里头有标尺!”
“嗯,而且刻度你再细看。”
“嘶……精确到了0.1mm?”
“再看表带。”
谢尔又看了看表带,牛皮表带,但其上也有着刻度,处处,都显示着,这个手表,可是一个多功能的。
“是啊。”江来点头,“所以,我好奇他的身份。他这表,如果不是别人送他的,而是他自己做的……那以后就……”
谢尔微愣,是啊,如果这个人是个能工巧匠,万一日后有个后遗症,就很遗憾了。
癫痫、神经异常、肢体不调……
一个能工巧匠,如果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悲伤?
这就好比,他突然没法握手术刀。
“哎……希望他运气好一些吧。”谢尔只得为这人祈祷,“上帝保佑。”
江来看了谢尔一眼,“只能尽力。”
实际上,他是对这个人好奇,这个人的手表,或多或少的代表了一部分的身份,前些日子,张伯还说要找人打工业基础呢。
实际上,这个点,从来都在他的计划里。
他对约翰等人发出的邀请,总也得有华夏自己的工程师和科学家能接得过才行,不然,才真的叫受制于人。
余温说,他有人可以推荐,并且也已经写信邀请了,只是……被拒绝了。
相比起江来这种私人的邀请,人家更不会放弃自己的工作,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