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参膏?他再也不需要了。
大概。
起码在目前来看,预想中的上限并未又一次降临,或许跟融入肝器的炁有关。
如今,他凝聚在肝脏位置的胎息已经被化去了不少,大部分都转化为炁,凝聚在一起,倒是真的越来越像一枚种子。
已经有了绿豆大小,从精神力角度看去,粘稠浓密,翻卷腾挪。
却始终不离开肝脏半步,也不像胎息那样与精神力发生反应。
不过唯一摸不准的,是该如何利用这团小巧的炁。
陈屿尝试催动,但仅能在肝器内,似乎隐隐与肝脏关联,产生了某种变化,固定在此,即便后来肝脏吸收了不少炁,强化了很多,依旧无法牵引出来。
两相对比,丹田外缠绕的零星炁种倒是没有这个特点。
对此,他也有一些猜测,不过还需要进一步验证才行。
次日,天空飘来两朵乌云。
风轻轻吹拂,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直将道旁树木刮得莎莎作响。
咔嚓!
一截树木撑不住,拦腰折断,倒栽在地上,拦住半边去路。
陈屿跳起跨过,他不在乎天上风云变幻,因为两旁能躲雨的石洞山岩太多,完全没必要太过担心。
他现在想的,是自己观中的种种。
十日未回,事不少,得先理个头绪出来才行,免得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不知鸡仔们怎样了。”
鸡棚扩建,四周种下了野决明和口水草等驱虫蛇的药草,不过因为担心影响到鸡仔们寻食捉虫吃,所以距离较远,都栽在了鸡棚数步之外。
下山前他留下了一槽的米,只希望这些家伙能省着点儿吃——十天,大小不过十来只鸡,那一槽应该是不够的,但也没办法,再大的话便挂不住了承载那种程度重物的话,鸡棚稍不注意就会垮塌。
“但愿无事。”
陈屿赶着路,一边注意脚下,一边想到山上的田。除了鸡棚,就属这半亩方田最让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