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今岁年逾五旬,却健硕,大步向前,语气铿锵有力。
将南线的战况一一说来,众人知晓这位与高言弘有不浅私交,身手不差,没想到口才竟也如此好。
不说天花乱坠,但足够清晰明了。
满朝文武都基本能听懂,也在短短时间内知晓河间的局势。
“唔,既然无妨,又见那蛮人为非作歹猖獗不已,便伐之!”
皇帝这才拍板,八位国公多数面色不是很好看。
河间的局势好吗?可真谈不上。
何况梁人的都城沦陷乱贼手中,危亡于一时,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八国公以武立家,压了太多筹码在这次的南征上,包括之前弹劾高言弘的奏章等也都是他们齐力才压下。…
此时回退,损失难以计数。
但皇帝显然已经看见他们的动作,为了那近乎本能的平衡,维持朝堂上的力量不至于倾倒向一方,必要新的一群人顶上来,分澜部分话语权。
文臣不堪造就,那么剩下的便只有从内分化这一条路了。
出了大殿,八位国公面面相顾,默然不言。一旁的四位王爷倒是好心情。
“向北?向南?”
“各位国公不妨议一议?熟与前往?”
……
哈!
嘿!
啊!捧着脑袋,打磨光滑的木棍掉落在脚边,宋越跌倒在地,揉着手腕吹气。
对面,脸蛋红彤彤的小女童将短发扎作团子贴在脑后,喜不自胜地握紧了手中木棍。
“哼哼,哥……师兄!这下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女童欢呼着,毫无修道人的样子,一旁盘坐在石蒲团上的老道抚须轻笑,乐得看见两人打闹。
有他在,伤不了。
宋越揉着屁股,拍了拍灰尘,站起身对着自家妹妹露哭脸,他也没想到才两个月不到,这位就直接练成了——至少相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一个层面。
“青文,到这来。”
好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