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进来!”
张伯阳对远处的宫门大汉将军招呼,同时也转头看向了朱厚照:
“这王守仁,我与你说的再多,也不如你自己见他一面。”
“他都二十了,我再怎么见他,估计他也是在我父亲的手下做事。”
朱厚照双手一叉,谁也不爱。
似乎在他看来,自己老爹朱佑樘,能活到一百岁一样。
只有张伯阳微微皱眉,想起了上次帮朱佑樘把脉的情景。
朱佑樘的身体虽然没有大病,但终究先天不足。
如果像金丝雀一样好好调理,活个五六十岁,确实简单。
但问题就是,朱佑樘本身就是寒疾之症,加上十六岁时,还曾经因为大病,延迟了祭天。
若是生活在暖阳之地倒好,但现在小冰期,又处于北方,一不小心就会导致寒疾发作。
到时候要怎么处理病症,就成为了一|大难事……
“表兄?”
“嗯?!”
看着张伯阳皱眉沉思,朱厚照出声并且推了推他。
张伯阳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原来王守仁已经进来,并且朝自己作辑行礼了。
“先生能来,符奴感激不尽……”
张伯阳马上做出回应,而王守仁也慢慢直起了腰。
面对她的奉承,王守仁只是说道:
“小侯爷、千岁,在下此次前来,只不过是想说说兵马的事情罢了。”
“你们先退下……”张伯阳一听要说这事,便看向了刘瑾,示意他带人退下。
朱厚照一听今天要说有关大军的事情,顿时眼睛瞪得和灯泡一样大,就差会发光了。
刘瑾还想看看自家殿下的表情,但是看到的只有朱厚照期待的眼神。
于是他只能带着附近的宦官和宫婢走远了,而王守仁见状,又看了一眼朱厚照。
“无碍、照弟虽然年幼,但知道了我们的事后,相信他能守口如瓶。”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