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伯阳成器了,但是张鹤龄却总感觉自己和儿子的关系愈发疏远了。
所以他也不关心自家的田产了,每天都让人做饭,自己带到皇城给张伯阳。
一个多月下来,父子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尤其是张鹤龄看到朱厚照仿佛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张伯阳的时候,他就更高兴了。
不过、比起北方学子和张鹤龄,张伯阳倒是每日三省吾身。
他总会在夜间将自己白日记住的书籍背诵一遍,让来往的大汉将军们十分佩服。
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张伯阳这么出名,倒是让文官们有些不安。
一些五品以下的文官需要查典籍的时候,总是需要来古今典籍馆,因此深知张伯阳的可怕。
不巧、明朝一朝,占据文官半壁江山的,从来都是江南一带的官员。
本来江南士子已经占据状元席位近三十年了。
前年广东伦文叙抢走了这个状元也就算了,毕竟还是南方学子。
但是张伯阳不仅是外戚,还是北方人。
这种身份背景就让这群南方官员有些警惕了。
如果张伯阳真的当上了状元,几十年后做上了首辅,那么肯定会提拔一大群北方官员的。
对于早早控制了朝堂的南方官员来说,这种情况实在有些不容许。
因此已经有人在朱佑樘耳畔煽风点火,说最好让张伯阳不要参加乡试了。
南方文官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让张伯阳按照勋戚的路子,直接去没有实权的五军都督府就行。
这家伙,最好远离朝堂,免得大家撕破脸皮,不太好看。
不过对此,朱佑樘隐晦的表示了拒绝。
张伯阳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因为朱厚照当时就在文华殿,不然他还蒙在鼓里。
“阿兄、要我说,他们就是害怕!有本事他们也从南方找出一个像阿兄你这样的才子出来!”
四合院里,朱厚照伸出手在铜炉前烤火,脸上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