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带着一副如沐春风的笑容。
这种样子，让很多挑战失败的学子、贡生们都对张伯阳十分佩服。
对于朱厚照的问题，张伯阳则是笑着回应：
“估计是输的差不多了，我听闻你的讲读杨中允（官职）杨廷和之子杨慎是个奇才。”
“杨慎啊~”听到杨慎的名字，朱厚照有些兴致缺缺。
“去岁杨中允家中长辈去世，杨中允回蜀丁忧去了，杨慎也跟着回去了。”
“不过想来丁忧已经近两年了，估计明年爹就会请杨中允回京。”
“那杨慎岂不是要错过乡试？”听了朱厚照的话，张伯阳算是明白了。
他就说，在他的记忆里，明年的乡试没有杨慎的身影。
直到十年后杨慎才高中状元，合着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过杨慎估计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诗歌，也没有心思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