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当成了应允,那是你们的事,然则,父皇你却是红口白牙答应了我的,你说你绝对不会让元颢落到姬珩手里,所谓君无戏言,可父皇却言而无信,父皇这样行事,让我以后还如何相信您呢?”
姬沉一时无言辩驳,主要是叶欢颜也没说错,当年叶欢颜确实没有表明应允的意思,只是沉默着,他们便当叶欢颜答应了,便也当做是叶欢颜和他们父子达成的约定,他将姬无忧还给她,亲自养着姬元颢,而叶欢颜则是断绝与胤国的关系,从今以后放下过往,好好的当大启的公主。
可叶欢颜现在否认,倒也没有错。
叹了一声,姬沉道:“便是你没答应,可你也没有拒绝,朕自然当你是默认了,这原本也是无可厚非的,何况,你也无需如此防备你皇兄,他到底是颢儿的亲舅舅,名分上的父亲,如今也只是将颢儿扣在东宫,又不会真的伤害颢儿,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叶欢颜当即怒笑讥讽道:“我杞人忧天?父皇说的倒是轻巧,您口口声声说姬珩不会伤害元颢,难道父皇忘了,那孩子现在身体还有出生时姬珩给他种下的毒!每年都要靠他给的药续命,这不是伤害么?那我倒是想问问您,对于您来说,什么才是伤害?”
她之所以受制于姬珩这么多年,不过是因为元颢的命攥在姬珩手里,而元颢体内的毒早已失传,解药只有姬珩手里有,连唐笙和唐甘都说解不了,或许只有唐老可以解,可是她没办法把元颢送去唐门。
姬沉顿时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叶欢颜讽刺道:“这些年,终究是我错了,我还以为父皇和姬珩是不一样的,我想着您终究是不会像他那样逼我,却自欺欺人的忘了,若是没有您的默许和纵容,他又怎么敢一次又一次把我逼上绝路,所谓父子相承,你与他是一样的人,只是在我的事情上,他做了最恶的那个人,而父皇你站在了他身后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其实你比他更虚伪可恨。”
姬沉没想到叶欢颜竟然如此说,这些话如同刀子插在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