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低声道:“母亲,晟王……待她特别好。”
谢氏愣着,还没说话,叶无双又出声。
“不是由上至下的宠爱,而是就像书上写的那样,寻常夫妻般的柔情缱绻,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哪家夫君对妻子这般的。”
他在叶欢颜面前自称并非本王,而是平等自然的我,这一点,在皇族之中怕是没有过,身份尊卑有别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认知,便是再宠爱一个人,都不会忘记,除非在他心里,那个人与他足以平等,甚至比他重要。
而他还那般殷切温柔的给叶欢颜暖手,虽然有些责怪她用凉水洗手,话语中却掩盖不住的关怀心疼,那样无底线一般的纵容宠溺,令她好生羡慕。
若是被那样纵着宠着的人是她,该有多好。
可这些,竟都落到了叶欢颜头上,那个卑贱庶女,凭什么?
谢氏道:“瞧着倒是如胶似漆的,不过你不用太担心,这只是暂时的,往后总是会淡的。”
“会么?”叶无双有些怀疑了。
谢氏很肯定:“自然,谁没有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时候?便是当年你父亲不待见我,刚成婚那会儿待我也是不错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叶无双扯唇笑了笑,有些苦涩:“希望如母亲所说的吧。”
……
寿宴设在何家专门用来设宴的一处园子,很大,中间还搭了高台,上用来让人表演助兴的。
而今日,余老太君的寿辰,各种表演都有,开场的第一个表演,竟是跳舞作画。
这是个高难度的才艺,不仅要有高超的舞蹈功底,还得画工卓绝,两者糅杂在一起更是难上加难,她以前只在小说或是影视剧中看到过,可小说是想象的,影视剧也都是弄虚作假的,今日竟然可以亲眼看看,倒也是不枉来一趟。
本来还打算坐一会儿就让元决带她离开的,如今倒是不想了。
领舞弄墨的是一个长得挺标志的女子,看模样和刚才见过的余氏有些像,想来正是襄阳侯府的姑娘,